下了网,我好长时间没有动,就那样盯着电脑屏幕
烟在手中徐徐地飘着,似是我的心情,只知道四处飘荡,却不知道何处是归程
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在努力地给自己的生命找存在的答案,就像周国平所说的,你成不了救世主,但不能没有救世主的胸怀
然而,很多时候,我渴望自己是救世主,却连自己都拯救不了
每当路过灯红酒绿的场所,看到那些稚嫩的面孔,喧嚣中迷离的眼神,我就有种心痛;每当看到风餐露宿的民工,烈日下挥汗如雨,寒风中噤若寒蝉,我就感叹生活的悬殊;当衣衫褴褛的乞丐穿梭于高楼大厦,当豪华的轿车欢快地奔跑街头,我总是望着望着,想伸出手去揽点什么,却不知道该怎么做
当看惯了那些吸毒、剽娼、腐败……不愿意看到却每天都活生生地摆在你眼前的丑陋时,一个被生活遗弃的流浪汉都让我羡慕
他或许是精神病患者,或许是超脱了世俗,一脸污垢,笑着与你擦肩而过,好象生活与他无关,他的生命词典里没有丑陋也没有虚荣,就那么旁若无人地笑着
我不知道该为他感到幸运还是悲哀,看看镜子里那张饱经沧桑、愁眉不展的脸,我不免可怜起自己来,很多人在笑那个流浪汉,却不知也许在他眼里我们比他更可笑
我们能笑吗?笑的出来吗?因为我们知道金钱和地位,身份与富贵,对我们有多重要,我们要戴上面具,保持人的样子,仅仅是因为我们要活着
深宫大院里到处是遗失的脚印,脚印相互重叠,渗透到灰色的砖块内部
我的脚步声唤醒了那些沉睡的脚印,它们跟随我的脚步声寻找自己的记忆
脚步声同样唤醒了这些小苦荬,它们从转缝里探出头来,聚集到我身边
这些小苦荬孱弱,忧郁,孤独,让我感觉到整座院落里弥漫的孱弱、忧郁和孤独的气息
吴文君:十岁安排我畏缩牺牲,畏缩瞥见死去的人,畏缩死这件事,畏缩人命的中断,畏缩妈妈值夜班,家里惟有我一部分
二十岁安排我畏缩芳华逝去,畏缩变老变丑,形成烦琐的家园妇女,每天只领会织毛衣、拖地层、烧饭烧菜,畏缩本人走不远,畏缩本人的寰球太小
三十岁安排我畏缩本人这终身再也没有变革了,畏缩本人没有爱,控制不了快乐,畏缩这终身十足已成拍板
四十岁的功夫,对的,这犹如仍旧前不久的事,我哔竟隐藏不了的跨入中年,在80后的集体里一览无余的衰老暗淡,比她们多出来的十年纪月烙印一律留在身上
接着他说起他生活里连绵的片断
他说离异后,他一人带孩子的艰难,特别是在新疆的日日夜夜
他说在新疆主要为公司联系集装箱,等候的日子,他常以步伐丈量道轨的枕木来打发难捱的时间
他说很多次食指在电话的最后一个数字健上停止,他不想我知道他的窘境,他想让我快乐
有人说,宁静的人,才爱用指尖记载情绪,而痛快的人,每天被痛快与快乐所纠葛,确定不会把功夫用在码字上
提防想想,真实很有原因
尽管是独立也罢,仍旧自恋也好,总之冬去春来,时间荏苒,急遽的人们保持劳累得行色急遽
不经意间满手段蛮荒已随梦远逝,似乎一晚上大天然发挥神秘,将遍野杂乱的地盘化装得生机勃勃
欣幸着沮丧的眼,欣喜着孤独的心
雷厉风行,小草再不愿冬眠深埋土中静静睡眠
纷繁从软弱的土壤探出了柔嫩的身子,想要将这尘世的陈腐先睹为快
,仍旧风气了在如许静静的夜里,独享指尖打击键盘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