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
千门万户瞳瞳日,喜把新桃换旧符”
脑子里萦绕着这样诵读了几十年的诗句,坐上回乡下老家的中巴,赶回那个山坳里的村庄
小山村懒洋洋地晒着旧历年最后一天的暖阳,不管山外的世界如何变化,它总是如此安然自得
太阳上来了,我们坐在长城的影子里,望着无边戈壁久久不语,心灵被一种亲切的力量所震撼着
后来我们慢慢地说着话,生命从没这样彻底地真诚过,那段古长城在身后沉默着,仿佛在记取这一对青春男女的内心独白
太阳在头顶缓缓地移动着,无尽的黄沙闪烁着迷濛的色彩
我和阿蒲已经彼此走进内心深处
抬头间发现太阳已滑落西天,沙漠被涂抹成桔红色,身后的长城愈加肃穆庄严
我和阿蒲站起来
大漠上的落日又大又圆,我忽然激动起来,紧紧地拥住了阿蒲,阿蒲把脸贴在我的胸前一动不动,我们就这样在如血斜阳中久久地默立着
好想你,时时刻刻是你,晨光到晚上,梦里梦外,都是你,想起咱们的已经,想起咱们的重逢,想起余生的你能否痛快,能否快乐,能否也在某个晚上,某个被风吹乱了思路的功夫偶然也能想起我
这份担心如每天的气氛,跬步不离的和我如影相随
我们在小镇漫步,发现一个院子里有一丛特别茂盛的芭蕉,三棵芭蕉排成一行,铺展开竟占据了半边院子,肥硕的绿叶已高过房顶,一片叶子就有丈余长
我颇为惊讶地望着那罕见的叶片,想到孙悟空过火焰山时借得的芭蕉扇,恐怕还比不上这儿的芭蕉叶大呢!我问院中主人,这几棵芭蕉栽下几年了?答说三年
真令人惊叹不已,南方的阳光和雨水简直是有神奇的魔法了!我们当即拿出照像机,一个个都在芭蕉叶前留影,都说这样的照片带回大西北,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南方
七十年代末,刚刚时兴烫发,厂里还无一人赶这时髦,大家嘴上都说烫头有啥稀奇的,不就是个“鸡窝箩”吗,我是顽固的“保守党”,更是觉得没甚好看的
一日,玲没有来上班,请了两天假,说是病了,我和珍去看望她
不想才一进门,珍便大声惊呼起来,随后只听她俩一起放声大笑,我还没回过神来,只见珍扑过去摇着玲的头问:什么时候烫的?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玲顶着个“鸡窝箩”正坐在床上打毛衣呢
珍嚷道死丫头你还会装病哄人,原来是弄鬼啊!玲笑着说才烫了头,不好意思见人,请两天假在家躲躲
珍跳过去又拍又打:你咋不约我呢?随后珍一脸坚决地说:我早就想烫头,也是怕被人说,现在好了,有伴了,我马上就去烫
珍命令玲:明天就去上班,我俩一起进去,哪个要说就随她说去,有事一起扛着,看谁还把我们吃了
果然,第二天她俩才一进厂便引起一片大哗,大家都争相来看,议论纷纷,评头论足,好不热闹
喝彩的,撇嘴的,蠢蠢欲动的,什么表情都有,连去上厕所的路上打招呼都问:烫头啦?答曰:是啦!那段日子,珍和玲都成了中心人物,到哪儿都是聚焦点,真是出足了风头过足了瘾,活活羡煞了一帮小姐妹
原先她俩还怯怯的怕遭非议和刁难,殊不知形势一片大好,竟有这般风光,这可是再料不到的
既领导了发式新潮流,于是不负众望,昂首挺胸,扭起腰枝,骄傲得活像两个公主,连个子不高的珍都像长高了几分似的
随后厂里的“鸡窝箩”逐渐增多,犹如雨后青头菌,不几天就冒出一窝
我是隔了两年才初次问津的,不过没有全烫,只要了半烫,所以没有成“鸡窝箩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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